雨定尘v

兴趣使然地讲故事,瓶邪,荼岩,维勇,杰埼,一年生不拆不逆

【微荼岩】家法伺候(别名安岩大战阿赛尔哈哈哈)

#无CP向?##微荼岩##主安岩和阿赛尔的场合##安岩大战阿赛尔?##互殴向(大雾)#

 

《家法伺候》

   和神荼分头行动后,安岩一直找不到正确的方向,在通道中兜兜转转,又累又渴。就像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一路躲避蜡灵,他撞进了一个房间,房里全是大大小小的坛子。


  他打开了几个,有玉米和干馒头,其中一个竟然是水,安岩估计这里是放储备粮的地方。虽然口干舌燥但是安岩并不敢随意喝这里的东西,他俯下身子,半个身体清清楚楚地倒映在水面上,看上去这水很干净。他又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,没有任何气味,应该就是普通的水。


 安岩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,他实在太渴了,连唾沫都快干了。他想着储备粮里总不会下毒吧,大不了就是变质了拉肚子,于是安岩埋头喝了小半缸,喝得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了。


  这里没有杯子,他只能像动物喝水那样凑上去,弄得自己下巴都湿了。等喝足了,他一屁股靠着水缸坐下,摸着自己的肚子,随手擦了擦嘴。


  这刚喝完他就觉得不对劲了,怎么眼前晕晕乎乎的,像没戴眼镜一样,而且身体也开始发热。


  “嗝!”他打了个饱嗝,转身看身后的坛子,聚焦了好几次,眼神在集中到缸上的一个字。


  酒。


  “我去!这酒怎么没酒味儿!”安岩懊悔地甩了甩头,也没甩醒自己,站起来像个酒鬼一样踉踉跄跄地往前走。


  安岩的大学舍友从来不敢和他喝酒,倒不是感情不好,而是安岩的酒品实在太差,酒量又不好。稍稍喝一点就像兴奋的公牛,见了红色就想撞,战斗力又提升了好几倍。当安岩第二天看着凌乱的宿舍和鼻青脸肿的舍友的时候,他们怎么也不肯说昨晚发生了什么,只是哆嗦着喃喃道:“太可怕了……”


  因为很少喝酒,又一直没人告诉他,安岩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会发酒疯。一步一扭走在路上的安岩只觉得心中燃起一把无名火,烧得他烦躁异常,越走越热,鼻子里大喘着热气,一团团怒火和不爽郁结在心口,整个眉目都有些扭曲,瞳孔开始发红。


  所以当他走到最后的房间,看见神荼左手被一条金色的捆仙绳绑着,又被挂在房顶,右肩则似乎受了伤,而阿赛尔安然地站在下面,郁结在心口的无名火总算有了宣泄的出口。


  安岩双手撑在两扇大门上,胸脯起伏大口地喘气,整个眼眶都是泛红的血丝,瞳孔是深红色,嘴角向上微咧露出尖锐的虎牙。整个人像脱缰的野马,下一分钟似乎就要在地上刨两下就冲出去。


  神荼由于头部重击有些神志不清,勉强睁开眼心里暗叫不好,安岩这个状态和在密宇里一模一样,偏偏在这个时候暴走。


  阿赛尔也随着开门的动作看向他,似乎对他的状态微微有些惊讶,开口道:“你们两个上都打不倒我,何况只剩你一个……”


  阿赛尔的话还没有说完,安岩直接一个闪身冲了过去,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阵红色残影。等阿赛尔回神的时候,他已经被扑倒到地上,仍然处在震惊之中。这个蠢货手里有枪,远程射击才是有利的攻势,阿赛尔根本没有想过他居然用身体直接横冲直撞过来。


  手里的枪似乎成了摆设,安岩没有开枪,直接握着枪柄往下撞,连续撞击了两次都被阿赛尔侧头躲开了。他的力量极大,被撞击的地砖全部裂开了,那若是阿赛尔的脑袋,怕也开了花。


  阿赛尔回神过来也不能任他打,唤出手里的金色棍子,一棍打在安岩腰上把人打飞了出去,安岩撞到墙上又落到地上。


  “安岩!”


  神荼焦急地试图解开手腕上的绳子,但是那似乎是阿赛尔为了困住自己特制的,连惊蛰也砍不断,绳子还会随着挣扎收紧,如今已经深深嵌进了神荼的手腕里。蹭破了皮神荼也没当回事,他知道不能放安岩单独和阿赛尔战斗,他撑不过几个回合的。


  安岩慢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拍了拍膝盖,看上去没受什么伤,反而身体的一些疼痛更加刺激了他的暴虐因子,郁垒的印记微微发烫。


  阿赛尔低低地笑了起来,说:“想要打倒我而不能,很痛苦吧?”


 “放开神荼。”安岩爬起来,仍然垂着头,低声说。


 “力量才是一切,想要得到力量吗?”


  安岩微微抬起脸,似乎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,继续说:“放开神荼。”


  “你还不能熟练控制郁垒之力吧,不如与我合作。”


  安岩不耐烦地皱了皱鼻子,睁大通红的眼,抬手一枪打了过去,大吼道:“我让你放开神荼!”


  阿赛尔一棍打碎了安岩射出来的冰晶,不退反进,咄咄逼人。


  “郁垒之力加上圣珠之力,你我能完成很多事情,既然都是利用,不如换个强者。”阿赛尔挺了挺胸膛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

  安岩面无表情地转了转枪,往上瞥了一眼挂着的神荼。


  “你为什么不还手?”


  安岩还不太了解阿赛尔的真正实力,但是他相信神荼全力以赴的话,必定不至于伤成这样,而阿赛尔毫发无伤。阿赛尔再强,至少也能打上好一阵子,伤到他一些,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这个绝世好哥哥根本下不了手。


  见神荼抿唇不回答,安岩就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,自顾自地说了起来。


  “我六年级的时候,总是和同学去网吧,屡教不改。”安岩仔细检查着自己的枪,吹了吹枪口继续说:“直到我爸爸把我按在网吧门口,在我同学面前狠狠揍了我一顿,我才戒了网瘾。”


  他这番话似乎是对阿赛尔说的,又似乎是对神荼说的,这次似乎和密宇的暴走不同,安岩还有神智,只是有些暴躁。两人都紧盯着他,想知道他话中的话。


  “对付这种叛逆的熊孩子,你的怀柔政策根本不管用,就应该把他打趴在地上,才知道谁是爸爸!”


   安岩的话音刚落就再次冲了上去,他看见阿赛尔背后圣珠悬浮在几个龟壳之中,现在的阿赛尔恐怕是失去了一部分圣珠的力量,千载难逢的机会,现在不揍他什么时候揍他。


   这次阿赛尔早就做好了应战准备,安岩朝他攻击了几枪都被棍子挡开,凝结在棍上的冰晶全部被击碎,散成细小的冰花砸在两人身上。


  等到近身,安岩完全放弃了枪的本来功能,只能把它当成搬砖,高高跃起,从上而下惯了下来。枪管和阿赛尔的棍子狠狠撞击在一起,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,阿赛尔毕竟在体型上处于劣势,安岩自身的全部体重加上从上而下的冲力到底让他后退了几步。


  安岩趁机把重心放低,一手撑在地上扭动腰身,抬起腿一脚踢飞那根棍子。阿赛尔看清了他的动作,趁他一手撑地离开了枪柄松了力,抬起棍子往前一顶,如此一来,安岩的枪和阿赛尔的棍子同时飞了出去。


  阿赛尔不愿失去武器,闪身想去追回,安岩却不想如他的意。赤手空拳直接往前一跳,把自己成年人的体重全部压在阿赛尔的身板上,果然把人狠狠按倒在地上,直接上了拳头,边揍边呼吸不稳地说:“要不是你哥让着你,早就吊打你了!吊打你了!”


  阿赛尔挨了几下,伸手去挡,本来还想着要找回武器,听见安岩说神荼是“让”着他,似乎逆了他鳞,也再顾不上武器,直接肉搏了起来。


  阿赛尔抬起膝盖狠狠顶了安岩的肚子,安岩闷哼了一声,就被掀了过来。阿赛尔翻身而上,一手压住他的锁骨,一拳揍在安岩的脸上。


  安岩歪着头,脸颊马上肿了起来,嘴角裂了,流了些血。血腥味流到他嘴里,简直点燃他全身的狂躁。


  “我不需要他让我,这种哥哥,这种亲人,我不需要!”


  阿赛尔一边坐在安岩腰上打,一边在他耳边喊,震得安岩耳朵疼。形式逆转,安岩抬手挡住自己脸,蒙着头承受阿赛尔的拳打脚踢。


   “这孩子我不要。”也许是挨揍挨到有些耳鸣,安岩耳边回响起了父母宣布离婚时的声音。


  在他某一天放学回家的时候,母亲已经打包好了一切,客厅里全是大大小小的行李,母亲坐在一个箱子上对正在抽烟的父亲说:“我一个女人,带着孩子不方便,这孩子我不要。”


  安岩最后还是判给了父亲,孤身离开的母亲很快便再婚了,父亲没多久也再婚了,他们有了新的家庭,甚至有了新的孩子。在成年能够自立后,安岩便搬出了父亲的家,不想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。


  母亲那也有了一个漂亮的小妹妹,安岩只见过她一次,母亲不乐意女儿见到安岩,更没有对孩子说过安岩的身份。他,是难以启齿的存在,分离于两个家庭之外,对于任何一边来说都是多余的。


  父母并不乐意看到他,这个孩子是他们上一段爱情的祭品,看到他只能让他们想起那段失败的婚姻。他们现在是两个完整的家庭,安岩也不愿意出现在他们面前提醒他们曾经的破碎。


  安岩红了眼睛,多少次看神荼找寻家人线索,其实他是羡慕的,至少他还能寻找。安岩知道阿赛尔就是神荼的弟弟的时候,是欣慰的,虽然这个弟弟有些不听话。他有同父异母的弟弟,有同母异父的妹妹,他有很多亲人,却没有一个家容得下他。


  安岩从阿赛尔的压制中奋力抽出一条腿,还好柔韧性好,从侧面一抡就砸中了阿赛尔的脑袋,让他懵了一会儿。安岩迅速爬起来,脱下自己的牛仔外套缠绕几圈,绕住了阿赛尔的手臂死死压住。阿赛尔还在挣扎、踢腿,他知道安岩的逆鳞,却偏偏要触,继续咒骂着神荼。


  满心愤怒的安岩像魔怔了,双手用于控制阿赛尔的手,他则扬起脖子,直接用头朝阿赛尔的头撞了上去。两个脑袋相撞发出“咣”一声脑壳相撞的声音,听着就痛,阿赛尔的确脑震荡似的懵了一会儿,停止了动作。


  安岩也痛得眯着一只眼,他们的额头都是通红的,稍稍分开一些,却还离得极近。


   近到阿赛尔可以看见安岩眼中可怖的血丝和他扭曲的面目,他龇牙咧嘴地怒吼咆哮:“我的亲人都还活着,却隔了比死还远的距离,我的家庭永远不会重组!”


  安岩拎起阿赛尔的领子,把阿赛尔较小的身形提了起来,咬牙切齿地指着神荼继续说:“你的亲人,近在咫尺,你为什么不知道珍惜?”


  “你为什么不珍惜?!”安岩怒吼着重复了一遍,他的眉头皱紧,瞳孔通红,眼神却悲凉哀切,过于愤怒让他的声线嘶哑得像要绝症病人,完全听不出原先清润的声线。


  “我渴望的东西不是力量……我渴望的,是被你生生抛弃的东西。我永远无法拥有,却被你轻易放弃的东西!”安岩高高抬起手,阿赛尔望向他的手掌,因为刺眼的灯光微微眯起眼睛,一个巴掌便狠狠落在他的脸上。


  本来就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又高高肿起了青紫的一块,耳朵嗡嗡有些耳鸣,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。阿赛尔动了动手指,看着还在龟壳中心的圣珠,果然力量还没能完全回归他的体内。


  不宜久战,阿赛尔爬行着想离开安岩,朝圣珠爬去。安岩却不依不饶用自己的膝盖骨狠狠砸在他的膝盖窝,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。安岩左右出拳,拳风带着红色灵能,火焰般的能量笼罩在他周身。被他打中就麻烦了,想撤退的阿赛尔只好还击。


  枪和棍子全扔在一边,久战到最后,两个人连灵能都不用了,直接赤手空拳地肉搏,一会儿阿赛尔占上风,一会儿安岩压住阿赛尔猛揍。神荼试了几次解不开绳子,只能看着两人滚来滚去,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肉搏,全是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,两人渐渐全是鼻青脸肿。


  无可奈何,神荼的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不知该喊谁,或者其实喊谁都没用,他们不会停下,最后轻轻地喊了声:“安岩……”,说了一半便没了声音,该让他停手还是继续。


  安岩正是血性上来的时候,身上的疼痛都浑然不知,听到神荼的声音,一把按住阿赛尔的脸朝他吼:“你别护他!”


  安岩的口气很不善,神荼愣了愣,他知道安岩其实一直隐隐尊重或是有些害怕自己,这样凶神恶煞的口气他也是第一次听见,一时不知如何反应,只能闭了嘴。


  “你想当个好哥哥,我可不是他哥哥,你下不了手,我就替你教训他!”神荼的犹豫似乎更激怒了安岩,按着阿赛尔就一拳下去。


  “这一拳是替你父母打的。”


  阿赛尔侧过头吐出了一口血唾沫,眼皮肿的有些妨碍视线,但是仍然凶狠不甘地看着安岩。


  越是见他这副死性不改的表情,安岩越是怒不可揭,第二拳再次落在了他的脸上,揍到脸颊都微微凹陷。


  “这一拳是为你哥哥。”


  其实安岩自己也没好到哪去,整张脸肿了一倍,都像个小猪头,都说打人不打脸,这两人却专挑脸打。


  红色的灵能全部集中到安岩已经流血的拳头上,他努力向后拉伸手臂,在这一拳上用尽全身力气。


  “这一拳,是为我自己,被你骗得那么惨,我的信任都被你当成了驴肝肺!”


  当拳头近在阿赛尔鼻尖的那一刻,圣珠的使命完成,所有力量重新回归阿赛尔体内,这一拳不能挨。


  恢复圣珠力量的阿赛尔双腿屈在胸前,狠狠蹬在安岩的胸膛上,把他踢开,自己也借力一蹬翻身取回了圣珠。


  拿到圣珠,几个龟壳全部落地,完成任务还受了一些伤的阿赛尔无意滞留。


  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的安岩,阿赛尔轻蔑地哼了一声。


  “既然你渴望亲情,那我就把我的让给你好了。”


  说着指尖特殊的刀刃飞向神荼的方向,安岩紧张地抬头,那片刀刃却仅仅是割断了捆仙绳,神荼笔直的从高处捂着肩膀落了下来,下面是一个火把堆。


  安岩爬起来助跑几步就跳起来救人,但他实在没力气了,只能抱住人往后一仰,想当个人肉垫子。


  安岩本就满身是伤,一张脸更是肿得像猪头,落地前一刻神荼用腰力一个翻身,还是让自己垫在了下面,护着安岩的脑袋落地。安岩的头撞在了他的肩膀上,全部体重也压在了神荼身上,神荼闷哼了一声,抬头检查趴在胸口的安岩的状况。


  他眼神迷离似乎有些神志不清,甚至“嗝”一声朝神荼打了个嗝,神荼皱了皱眉头,他闻到了浓浓的酒气。


  再回头,阿赛尔已经不见了,只留下一扇自己缓缓合上的大门。


  安岩还不愿意放过他,迷迷糊糊指着阿赛尔离去的方向,然后便昏了过去。


  “小畜生……家法……伺候……”

 

end



  作者后话:看过更新这几集的童鞋应该了解PO主心情之卧槽卧槽

总之有一些私设:比如圣珠在和那堆龟壳运作,会减弱阿赛尔的力量,对,只是为了方便安岩揍他;再比如安岩会发酒疯的设定,只是为了让安岩暴躁一些,方便安岩揍他而不那么OOC;再比如神荼莫名其妙掉线了半小时,看媳妇儿揍自己弟弟,呃……这只是一个临时起意的片段,不要要求那么高嘛

没错,你们想的没错,我就是单纯的……想揍阿赛尔

对对对,对于这种套路性坏人角色,我不讨厌他,都是套路嘛他不做BOSS也要有别人做BOSS

我只是……想让安岩揍他一顿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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